第(1/3)頁 許陽拱手:“原來是鴻運(yùn)樓的東家,久仰久仰。” “樓上清。” 三人上了樓,裘臻拿出了書信,問道:“這些書信,是許公子給我的吧?” 許陽對著裘臻笑了笑,沒有承認(rèn),只是說道:“裘公子今日為何而來,在下也知道。這位乃是青娘的婢女,席間看到了沈鈺霖動手。” 裘臻臉色微變,他原本以為這些人是找到了些許的線索,但沒想到竟然還能找到人證! 若是有人指證沈鈺霖殺人,那么這件事情就不一樣了。 “你想要什么?”裘臻很明白,不可能會有天上掉下來的餡餅,若是不能交易的話,那么恐怕只有陷阱了。 許陽笑了笑,說道:“我只要她活得好好的。” 裘臻看了眼站在許陽身后的婢女,沉聲說道:“這位公子,若是我想要證明此事乃是沈鈺霖所謂,那么此女必須得交出去。” “雖說我手中也有不少銀子,但是沈鈺霖畢竟是的官府中人,若是想要進(jìn)大牢,是很簡單的事情。” 婢女當(dāng)即面色發(fā)白,她之所以躲起來是為了活著,若是連自己都不能活下來,她為何還要去幫別人去證明清白? 許陽滿懷信心,笑著說道:“裘家這些年來能在圭峰鎮(zhèn)將鴻運(yùn)樓的生意做的那么大,想必也有別的門路,這也是沈鈺霖不敢直接將鴻運(yùn)樓收入囊下的緣故。” 裘臻嘴角勾了勾,眼中卻未有半分笑意。 鴻運(yùn)樓的狀況的確如眼前之人所言,他之所以過來,并非是因?yàn)樗懒巳擞绊懙进欉\(yùn)樓的生意,而是因?yàn)樯蜮暳匕ㄉ蜮暳氐母赣H縣尉大人現(xiàn)在在針對裘家! 所以,裘臻要過來,要和他們談判。 許陽繼續(xù)說道:“更何況,依照裘公子的手段,也未必需要將此女交到官府的手中。” 裘臻嗤笑一聲:“沒想到這位公子竟然如此了解其中手段。” “既然你這么說了,那本公子豈有不應(yīng)之理?” 說著,裘臻就要把婢女給帶走。 許陽阻止了兩人離開的腳步,笑著說道:“不瞞裘公子,在下還有兩位兄弟在找線索,若是裘公子晚間無事,不妨等等。” 裘臻瞇了瞇眼,回身坐在了凳子上,笑著說道:“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 房間內(nèi)很是寂靜,許陽不說話,裘臻不說話,旁邊的婢女自然也不敢說話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