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他剛才沖動了,東家嚴令禁止他們來群風館找小官,更不準來群風館鬧事。 沒辦法誰叫他好這一口,沒忍住就來了。 誰知昨日第一次來,一眼就瞧上了這個妙人。 昨日司宴這個不開竅的令他沒得手,想著一日過去了,他來碰碰運氣,沒準今日司宴就能想通,誰知來了聽說司宴去陪客人了。 氣的他火冒三丈不管不顧沖到客人房間,他已經犯了大忌。 可他著實喜歡司宴的美貌,才不管不顧說走了嘴。 眼前的臭小子到底是誰,竟然有此等身手。 溫公子站起身,皮笑肉不笑,眼睛輕蔑瞥了一眼司宴,躬身賠禮。 “是溫某冒犯,多有得罪,今日的費用我請了,就算是給公子賠罪。” 就這點小心思哪里能瞞得過譚若楠的火眼金睛,她站起身。 “好說,好說,既然費用由溫公子出,那一百兩銀子,就算是司宴的出場費。” 然后,拉著司宴的手就要往外走。 “等等。”溫公子連忙阻止,“你可以走,他不能。” 譚若楠沒搭理溫公子,看向館主子墨。 “怎么他不能出場?” 館主子墨為難道:“按理說不行。” 這些譚若楠真的不懂,來到這種腌臜地方的人,都是簽了賣身契,別管賣身契如何來的,總之他們都是奴籍。 來這里的客人就是玩玩,實在喜歡的可以替妓女或者小官贖身。 那時他們才算上是自由之身。 有錢能使鬼推磨,譚若楠管不了許多,丟給館主一千兩銀子。 “這樣可以了嗎?” “這。”館主子墨拿著一千兩銀子不知該說什么好。 譚若楠又甩給館主子墨一千兩銀子。 “這回呢!” 司宴紅著眼眶,拉了拉譚若楠的衣袖。 “公子,別再為了小的破費。” 譚若楠心疼的擦去司宴的淚水,都說女人是水做的,在她看來,男人一樣是水做的。 要不司宴會的眼淚怎么越擦越多。 “乖,信我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