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大頭半跪在女人面前道:“娘,這位是救我的大哥哥,今日若不是大哥哥,大頭就再見不到娘了,嗚嗚嗚。” 剛才對著比他小的孩子還義憤填膺的大頭,此刻哭的聲淚俱下,訴說著那驚險的一幕。 “咳咳。”女人咳的不能自已,想爬起來,由于沒力氣,又跌了回去,她只能用最大的力氣斷斷續續道。 “原來……是恩公……多謝……救了……大頭。” 見此情景譚若楠心生憐憫,拱手道:“夫人不用客氣,我是大夫,夫人若信的過小生,小生給夫人瞧瞧可好。” 大頭娘有些猶豫,她倒是想看,可哪有錢抓藥吃。 大頭卻激動地拉著大頭娘的手,“娘,你就讓大哥哥瞧瞧病吧!一切都交給兒子。” 一句一切都交給兒子,譚若楠聽出了話里的意思,小小年紀恨不得把所有的擔子都背上。 他那小小的肩膀能背多少東西。 不等大頭娘答應,譚若楠蹲下身,大頭拉過他娘的手,譚若楠開始把脈。 其實大頭娘沒什么大病,就是受了風寒沒錢醫治而已。 古代的窮人小小的風寒就能要命,譚若楠心情沉重。 她空間有藥,但不能當著老倔頭的面拿出來,她沒有筆開不了藥方,她同老倔頭道。 “大叔,麻煩你去一趟孟氏醫館,找孟老開三副祛風寒的藥,藥錢我回頭給,至于車錢我給三倍可行。” 她特意交代老倔頭是風寒,而非風熱。 “行,老朽這就去。”老倔頭一一記下,一聽車錢給三倍,更是無何不可,應聲駕車離開。 人一走,譚若楠就從隨身,癟癟的挎包里拿出吊水給大頭娘掛上。 娘兩個看的目瞪口呆,這挎包能裝這么多東西?由于不熟悉沒好意思問。 大頭娘就是風寒拖久了,炎癥加重而已,湯藥消炎速度慢,才想著用吊水消炎。 一邊掛著吊水,一邊拿出包子遞給大頭娘,吃飽了才好給她吃藥,不然胃里會受不住。 大頭娘不知說啥好,除了一謝再謝的什么都說不出。 譚若楠坐在遠些的木墩上,她時刻記得自己如今是男子。 吃了包子,又吃了藥,重新換了吊水藥,大頭娘的氣色明顯好了許多。 有了些力氣,譚若楠對他們的事好奇為何會住在破廟。 第(1/3)頁